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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华乃华夏之中华
作者:张宇 发布时间:2017-04-05 16:11:17 点击率:

天下非一人之天下,中华乃华夏之中华。

天下非一人之天下,乃天下之天下(《文韬.文师》)。兴则有利,亡无安卵。故有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(《日知录.正始》)。

何谓华夏?生于华夏者为华夏,华夏教之者为华夏,尽得吾文之意者,亦能为华夏。是故,朝、韩、蒙、中亚皆可为华夏,皆因得华夏之文化者也;外人亦可为华夏,盖得华夏之意者。

人有初心,生而命之,岂能忘邪?忘而无命,生而若死。

立此文,以明中华之未来,“继往圣之绝学,为生民立命(《王阳明》)”,扬华夏之文化。

欲天下炎黄傲吾之学术,守吾之制度,信吾之道路、修吾之精神。

 

壮哉,我泱泱中华,文明五千载,大昌者两千。盖焚书坑儒、五胡乱华、日倭为祸,不能断吾之文化,今吾修之,视西术者如日月之比萤火,瀚海之比小溪,况二百载国祚之文化沙漠乎?

柏拉图、亚里士多德之与太公、周公,黑格尔之与孔孟,尼采比之王阳明,所事相近,所立则谬千里;至若弗洛伊德、拿破仑希尔之学说,安有道家之皮毛?马克思所立,《反经》有言“法宜其时则理,事适其务故有功”,然小变安能至大同,大同之路不在于物,而在于人心;今人所学卡耐基,不过二言,“见人与人言,遇鬼说鬼话”是其一,“物以类聚”是其二。

 

何得华夏之意?自周以降,虽诸多文灾,后人修补,故未曾断;然清末至国立,文几断,曾有鸡鸣三省而无人识字之说。故,今之古文,译者谬之甚多,大相庭径者不知凡己。欲得其精要,可从儒、道、兵入,至太公、周易,后佛理,盖因儒、道、兵家之文存世者众,未断。

 

为何读古文?其一恐为译者误,其二,道虽可言传身教,然得之亦不同。故曰,道可道,非常道,又曰: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。如未知之渊示之以众,民知其深可没己,君子知其深无际,贤者谓其内无际亦无边,圣言其已是天地。

以己推人,可得华夏精益:

初,遍阅天下文章,见文则喜,由浅入深。

十六岁读《资治通鉴》古今译文一遍。

再历人间五味,以《孟子 告天下》其文义炼己,修闭口禅。

而立过,读《资治通鉴》两遍,一遍读白话,仅知其事,二遍读古文,尽得其意。

问经得道,皆读古文。从《三十六计》入,贯通起义;再览《孙子兵法十三篇》,斧正其误;再《六韬三略》,《鬼谷子》《反经》《易》《道德经》《华严经》,不求尽通,已可得道。

后人再读,请效之,不可跃而读之,否,虽能诵,皆不得其意。

《资治通鉴》《反经》皆以博,吾三读《通鉴》,略读《反经》,后人可择一精读。

《三十六计》共三十六言,尽言武略之涵,易经之表,六六三十六,术中有数,数中有术,故可至无穷之术。

《孙子兵法》为兵家大成,言尽武略,虽不入兵家前十,已为存者之极。

《六略》、《三韬》为治世之大成,为君、为臣、为商、为民皆可读之。

《鬼谷子》,取“心思若神鬼,胸有巇谷”之意,以“正反捭阖”之术,得“以语观人,以语御人,应答激辩”之法,至“符言”篇,言天下大治、用兵小略,更有术于其中。

至于《易》《道德经》《严华经》则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,见山得山,见岭得岭。

今略拣精要以明华夏之文化。

一曰人治,二曰理政,三曰武略。

 

人治篇

辨贤第一

“知人者,王道也;知事者,臣道也”。(《反经.大体》)

用人用贤,然何为贤

孔子曰:人有五仪:有庸人,有士人,有君子,有圣,有贤。

所谓庸人者,心不存慎终之规,口不吐训格之言,不择贤以托身,不力行以自定,见小暗大而不知所务,从物如流而不知所执。此则庸人也

所谓士人者,心有所定,计有所守。虽不能尽道术之本,必有率也;虽不能遍百善之美,必有所也。是故智不务多,务审其所谓;行不务多,务审其所由。智既知之,言既得之,行既由之,则若性命形骸之不可易也。富贵不足以益,贫贱不足以损,此则士人也。

所谓君子者,言必忠信而心不忌,仁义在身而色不伐,思虑通明而辞不专,笃行信道,自强不息,油然若将可越而终不可及者。此君子也。

所谓贤者,德不逾闲,行中归绳,言足法于天下而不伤其身,道足化于百姓而不伤于本,富则天下无菀财,施则天下不病贫。此则贤者也。

所谓圣者,德合天地,变通无方,究万事之终始,协 品之自然,敷其大道而遂成惰性,明立日月,化行若神,下民不知其德,睹者不识其邻。此圣者也。”(《反经.品目》)

《经》又言人可分人师、人友、人隶三类。

“智如源泉,行可以为仪表者,人师也;智可以砥砺,行可以为辅弼者,人友也;据法守职而不敢为非者,人吏也;当前快意,一呼再诺者,人隶也。”(《经》)

太公曰:人有五材:勇、智、仁、信、忠。

“勇则不可犯,智则不可乱,仁则爱人,信则不欺,忠则无二心。”(《六韬》)

为何辨

“世俗所誉未必真贤,故多党者进,少党者退”(《文韬.举贤》)

且“士之外貌不与中情相应者也” (《反经》)。

又“有惑乱之人,如狙、愚、戆,“狙者,类智而非智也;愚者类君子而非君子也,戆者类勇而非勇也。亡国之主似智,亡国之臣似忠,幽莠之幼似禾,骊牛之黄似虎,白骨疑象,碔砆类玉。此皆似是而非也。”(《反经》)

太公曰:“士有严而不肖者,有温良而为盗者,有外貌恭敬、中心欺慢者,有精精而无情者,有威威而无成者,有如敢断而不能断者,有恍恍惚惚而反忠实者,有倭倭迤迤而有效者,有貌勇狠而内怯者,有梦梦而反易人者。”(《六韬》)

 又有“佞言者,滔而干忠;谀言者,博而干智;平言者,决而干勇;戚言者,权而干信;静言者,反而干胜。”(《鬼谷子.权篇》)

辨贤最难莫过于测隐,“恻隐者,若小施而好得,小让而大争,言愿以为质,伪爱以为忠,尊其行以收其名。此隐于仁贤。若问而不对,详而不穷,貌示有余,假道自从,困之以物,穷则托深,此隐于文艺也。若高言以为廉,矫厉以为勇,内恐外夸,亟而称说,以诈气临人。此隐于廉勇也。若自事君亲而好以告人,饰其物而不诚于内,发名以君亲,因名以私身。此隐于忠孝也。此谓测隐。”(《反经.知人》

 

以何辨?

以下之眼视之,天下之耳闻之,无不见,无不能见。是故贤者隐于林,圣者隐于市,不以此,不能见。(《管子》非原文)反之,“无目者不可以示之五色,无耳者不可以告以五音。”(《鬼谷子.权篇》)

若得圣主,则“无使不至,无使不遂,天下所贱,圣人所贵,凡人莫知,惟有大明,乃见其际。”《反经 知人》)

辨法如下

一曰问之以言以观其辞。二曰穷之以辞以观其变。三曰与之间谍以观其诚。四曰明白显问以观其德。五曰使之以财以观其廉。六曰试之以色以观其贞。七曰告之以难以观其勇。八曰醉之以酒以观其态。八征皆备则贤不肖别矣。(《龙韬.选将》)

《庄子》曰:“远使之而观其忠;近使之而观其敬,烦使之而观其能,卒然问焉而观其智,急与之期而观其信,委之以财以观其仁,告之以危而观其节,醉之以酒而观其则,杂之以处而观其色。九征至,不肖人得矣。”

《吕氏春秋》曰:“通则观其所礼,贵则观其所进,富则观其所养,听则观其所行,止则观其所好,习则观其所言,穷则观其所不受,贱则观其所不为。喜之以验其守,乐之以验其僻,怒之以验其节,惧之以验其特,哀之以验其人,苦之以验其志。内则六戚四隐。即父、母、兄、弟、妻、子。六戚。交友、故旧、邑里、门郭。内则用六戚四隐,外则用八观六验,人之情伪、贪鄙、美恶无所失矣。

《经》曰:“ 任宠之人,观其不骄奢 ; 疏废之人,观其不背越 ; 荣显之人,观其不矜夸 ; 隐约之人,观其不慑惧 ; 少者,观其恭敬好学而能悌 ; 壮者,观其廉洁务行而胜其私 ; 老者,观其思慎,强其所不足而不逾 ; 父子之间,观其慈孝 ; 兄弟之间,观其和友 ; 乡党之间,观其信义 ; 君臣之间,观其忠惠。” 此之所谓观诚。

目贵明,耳贵聪,心贵智。以天下之目视,则无不见也。以天下之耳听,则无不闻也。以天下之心虑者,则无不知。辐辏并进,则明不可塞。(《文韬.大礼》)

又有《人物志》观骨望气之法以察,不详述。

今人有拜李鸿章、曾国藩等,亡国之流,也敢言贤?大厦将倾不能救,残害忠良,结其同党,其人皆似智非智,效忠非忠的测隐之人;与大厦将倾之时,匡扶社稷者如霍子孟(霍光)、曹孟德(曹操)、韩昌黎(韩愈)之辈,子孟、孟德皆因子所累,子孟断族,孟德成汉贼,昌黎之功则不显于世,可彰。

 

用贤第二

上主以师为佐,中主以友为佐,下主以吏为佐,危亡之主以隶为佐。(《经》)故“人主者,以用贤为功也。”(《尸子》)最恶为“举贤而不用,是有举贤之名,而无用贤之实也。”(《六韬》

夫用人之道,尊以爵,赡以财,则士自来;接以礼,励以义,则士死之。(《黄石公.三略.上略》)又“夫仁人轻货,不可诱以利,可使出费;勇士轻难,不可惧以患,可使据危;智者达于数,明于理,不可欺以不诚,可示以道理,可使立功 ;是三才也。”(《鬼谷子.谋篇》)

高鸟尽,良弓可藏,何藏?废其权,位极人臣,富其家,美色珍玩悦其心。(《黄石公.三略.中略》)然历数中古开国帝王,唯匡胤一人以礼待士,余者皆文盲加流氓。

是故,贤者所适,其前无敌。(《军谶》)然士可下而不可骄,将可乐而不可忧,谋可深而不可疑。(《黄石公.三略.上略》)

若有过,何用之,“勇而轻死者,可暴也;急而心速者,可久也;贪而好利者,可遗也;仁而不忍人者,可劳也;智而心怯者,可窘也;信而喜信人者,可诳也;廉洁而不爱人者,可侮也;智而心缓者,可袭也;刚毅而自用者,可事也;懦而喜任人者,可欺也。”(《龙韬.论将》)

使智、使勇、使贪、使愚。故智者乐立其功,勇者好行其志,贪者邀趋其利,愚者不计其死。(《军势》)

今之弊,一曰官吏不分,吏优为官,其道狭;二曰举人无道,进贤无彰,取佞无咎。无齐威王事即墨阿大夫之事(《资治通鉴》)。三曰用贤不敬,敬商有过。“三升之稷,不足于士。”《反经.论士》

 

理政篇

臣行第三

君子可为一日之君子,若为一世,则为贤;君子需“六守”,拒“十过”,以治性,故应日对镜,正冠正心。

六守者:仁、义、忠、信、勇、谋(《文韬.六守》

十过:有勇而轻死者,有急而心速者,有贪而好利者,有仁而不忍人者,有智而心怯者,有信而喜信人者,有廉洁而不爱人者,有智而心缓者,有刚毅而自用者,有懦而喜任人者。《龙韬.论将》

治性之道,必审己之所有馀而强其所不足,盖聪明疏通者戒于太察,寡闻少见者戒于壅蔽,勇猛刚强者戒于太暴,仁爱温良者戒于无断,湛静安舒者戒于后时,广心浩大者戒于遗忘。《反经.德表》)

君子为臣,当以进贤为功;当“正己而教人者顺。”(《黄石公.三略.下略》)

不得“群吏朋党,各进所亲;招举奸枉,抑挫仁贤;背公立私,同位相讪。”更不可“强宗聚奸,无位而尊,威而不震,葛藟相连,种德立恩,夺在位权,侵侮下民,国内喧哗,臣蔽不言”。 (《军谶》)

君子定事,“非计策无以决嫌定疑,非谲奇无以破奸息寇,非阴谋无以成功。”(《黄石公.三略.中略》)需知“变生事,事生谋,谋生计,计生议,议生说,说生进,进生退,退生制。”(《鬼谷子》)

 

民风第四

民风所向,观君之道。

“理国之本,刑与德也。二者相须而行,相待而成也。天以阴阳成岁,人以行德成治,故虽圣人为政,不能偏用也。(《反经》)

德行为上,“同天下之利者,则得天下;擅天下之利者,则失天下。天有时,地有财,能与人共之者,仁也。仁之所在,天下归之。免人之死,解人之难,救人之患,济人之急者,德也。德之所在,天下归之。与人同忧、同乐、同好、同恶者,义也;义之所在,天下赴之。凡人恶死而乐生,好德而归利,能生利者,道也。道之所在,天下归之。”(《文韬.文师》)

为君者当防“六贼七害”。

“夫六贼者:一曰,臣有大作宫室池榭,游观倡乐者,伤王之德。二曰,民有不事农桑,任气游侠,犯历法禁,不从吏教者,伤王之化。三曰,臣有结朋党,蔽贤智,障主明者,伤王之权。四曰,士有抗志高节,以为气势,外交诸侯,不重其主者,伤王之威。五曰,臣有轻爵位,贱有司,羞为上犯难者,伤功臣之劳。六曰,强宗侵夺,凌侮贫弱者,伤庶人之业”

“七害者”,一曰,“无智略权谋,而以重赏尊爵之故,强勇轻战,侥幸于外”者;二曰,“有名无实,出入异言,掩善扬恶,进退为巧”者;三曰,“朴其身躬,恶其衣服,语无为以求名,言无欲以求利”者;四曰,“奇其冠带,伟其衣服,博闻辩辞,虚论高议,以为容美,穷居静处,而诽时俗”者;五曰,“谗佞苟得,以求官爵,果敢轻死,以贪禄秩,不图大事,得利而动,以高谈虚论,说于人主”者;六曰,“为雕文刻镂,技巧华饰,而伤农事”者,;七曰,“伪方异技,巫蛊左道,不祥之言,幻惑良民”者。

赏罚辅之,然赏罚明暗,须因时因事辨用之,虽有:赏贵信,罚贵必。(《六韬》)用赏贵信,用刑贵正。赏赐贵信,必验耳目之所见闻,其所不见闻者,莫不暗化矣。(《鬼谷子.符言》)杀一人而三军震者,杀之;赏一人而万人悦者,赏之。杀贵大,赏贵小。(《龙韬.将威》)

又有:明罚则人畏慑,人畏慑则变故出。反明罚也。明察则人扰,人扰则人徙,人徙则不安其处,易以成变。反明察也。(《六韬》)

至于治民,对众需“务耕桑,不夺其时;薄赋敛,不匮其财;罕徭役,不使其劳;则国富而家娭,然后选士以司牧之。”(《黄石公.三略.上略》)后,寻君三宝, “大农、大工、大商”,“三宝全,则国安”。

若皆能为,则民风可期:口能言则行人称辞,足能履则相者导仪。目厌威容之美,耳饱德义之声,所谓沉泽玄流,而沐浴清风矣。(《反经》)

 

武略篇

武略实有其二,一曰文伐,二曰军攻。虽知,不书于字,不传与民,不公于世,恐流于外。

希特勒修《孙子兵法》之表,已近王天下,其弊为不修华夏之仪,华夏之礼。望后世华夏子女,切勿外传文伐武略之术,传者,皆可视之为汉贼。

又有黄老之术,只观皮毛,不敢立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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